第(1/3)页 殿外,大臣们陆续赶到,听到哭声一个两个跪了下去痛呼“皇上”。 南阳王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,喊了一声“皇兄”后跪倒在地,泣不成声。 屋外,风声呼啸,吹得殿内烛火摇摇晃晃,丽妃忽然从内殿冲出来,对着萧霁危便扇了一个耳光。 “都是你!”她抓住萧霁危的衣襟,色厉内荏,“如果不是你,皇上也不会驾崩,你个白眼狼,狼子野心的狗东西!不是皇上把你接来,你能有今天?萧霁危,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,你害死了西北勤王还不够,现在还害死了皇上!不仅如此,还想吞并北寒!你根本就不配当皇帝,不配当北寒人的王!” 丽妃的话一出,殿内的哭泣声立刻停了。 有那么一瞬,整座大殿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不过须臾,一旁的皇后忽然扶着高阳王站了起来:“丽妃说得没错,这种狼子野心之辈,根本不配当我北寒的王!而且,他究竟是不是皇上的血脉还未可知,单凭他母亲与皇上的一段露水情缘,何以断定他就是我北寒的皇子?还有,我可是听说,你母亲可是给大炎的温家当过贱妾的,谁知道,你到底是不是大炎派来的奸细!” 此话一出,场内彻底沸腾。 温寻儿从地上起身,正要说话,萧霁危先一步阻止了她。 他并没有看她的方向,只是伸出手来将丽妃落在他衣襟上的手一点点拉开,声音听不清情绪:“说够了吗?” 这话是对她说,也是对皇后说。 他转眸看向众人,眸底透着森寒:“怎么?父皇刚一走,你们就迫不及待污蔑我,在这里颠倒黑白,泼我脏水,造反的到底是你们还是我?” 殿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,没多会就见张远领着大批的皇宫侍卫涌了进来,将大殿团团围住。 “皇上传位诏书在此,何人胆敢放肆!” 他走到萧霁危面前,将诏书奉上:“臣酒驾来迟,望皇上恕罪!” 传位的诏书,早先便有下达,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大约是觉得皇后和丽妃的话没什么分量,一个两个开始跪地直呼万岁。 “慢着!”却有人从人群中走了过来,那人一身藏青色氅衣,红肿着眼从地上起来,竟是南阳王! 他接过张远手里的诏书,扫过两眼之后,忽然从人群中喊了一位大臣:“你看看这诏书。” 那人对着烛火仔细比对过诏书,良久忽然看向众人大呼:“这传位诏书,是假的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