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寻儿猛然惊坐起。 张远一把擒住地上那人的衣襟:“你可看清楚了?” “千真万确!”那人喘息着,吞咽了一口口水,“我亲眼瞧见他们将殿下悬上去的,说是要我们拿出他们要的东西,否则,就将太子悬挂在城门上,让他冻死,将军,现在可怎么办啊!” 温寻儿看向外面的天色。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,别说悬挂一晚上了,就是悬挂几个时辰,只怕都会冻死。 她木然坐回位置上,看向手里的双鱼骨符,一时犹豫该不该交出去。 张远很明显知晓她的想法,当即跪地:“太子妃,太子之前已经计划好了种种可能,他知晓那些人很可能会拿他的性命来威胁我们交出东西,所以太子一再强调过让我们不要理会,所以这骨符不可交出去!” 温寻儿捏紧了骨符:“我知道!” 她脑海中急切地想着对策,知晓这个时候不能乱! “南阳王一定会想法子保住殿下的性命的!” 温寻儿缓缓抬目看向张远,听见他的话这才想起什么:“你的意思是,南阳王之前的叛变,其实就是假意投诚,做殿下的眼线?” “是!”张远应道,“从始至终,皇上从未想过更换继承人,他知晓太子初来北寒,根基未稳,又未做出什么实绩,难以服众,所以等他驾崩以后,三千部落里必然有人不服,故而他托付南阳王协助殿下,必要时候助殿下一臂之力。原本登基毫无悬疑,但殿下想趁机找出玄神教的人,所以才让南阳王配合演了这出戏!” “可南阳王作为殿下的党羽,这是一开始就众所周知的事情,谁都知道殿下是他从大炎迎过来的,又怎会轻易相信他?”温寻儿揣度着那些人的心思,心中了然,“只怕,将太子悬于城门这件事,不仅仅是逼我们拿出骨符,更是对南阳王的试探,否则,他们怎会如此急迫,刚擒到太子,就将他悬在城门之外呢?” 张远一惊,顿时有些慌:“若真是这样,那南阳王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?那怎么办?殿下该不会真有性命之忧吧?” 张远急迫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:“实在不行,我带人去把殿下劫回来!无论如何,总得护住殿下的性命!” 温寻儿看向手里的骨符,斟酌良久:“纪老先生现在在哪?” 张远一愣,猛地一掌拍向大腿:“我怎么把纪老先生忘了?他一定有办法,我这就去接!” “等等!”温寻儿唤住他,“太子府这会儿只怕是早被人围住了,若是我们的人出现在太子府,必然会被擒!到时候不仅找不到纪老先生,还白白丢了性命!” “那怎么办?”张远茫然,“实在不行,我亲自去?” 第(1/3)页